02 February 2009

琐事

身体有点倦了,可脑袋却清醒得很。现在静得风扇在转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。歌一首接一首的在播,就像思绪一样,停不下来。

怎么说呢,好像有点复杂。

来不及道出的伤心夹杂着被相片录影勾起的另一些回忆,顿时对约定跟承诺这些字眼起了疑惑。起了斑驳的心还不期遇地跟或许不该被发现的秘密碰个正着。真是有够乱时,那通电话还是注定要我接。心情根本无法再更复杂。

不愿回顾的,以为都隔开了,但还是忍不住想写下来。但或许真的久了。电话那头的声音,真的好陌生。陌生人我认不出来了。写着写着,好像只是在记事。记录一些已经过去的过去。曾经塞满日记的,原来现在一点已不值再多写。

嘻嘻,想说有些疑惑破解了。一位朋友前天从大山脚出来槟岛找我们。上一回见面,是在大路后一起吃早餐。都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了,还真快啊。昨天重读他给的信,想起他说了两次的在那儿很开心,真好。

2008年6月29日,三个槟城佬一大早登了记后就在搬东搬西。在铺了尘的D-2-8见到的第一个新脸孔就是他那张羞涩的。

ps: 一位朋友说,我的部落格怎么没写他?因为我想,目前秘密还是秘密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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